Da Ban Niepan Jing Ji Jie 大般涅槃經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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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般涅槃經集解卷第六十三 (迦葉菩薩品第二十四)[0571c04] 廣釋善星斷善根義 出善星未斷善根之前壞欲界結獲得四 禪事 出善星說苦德尼乾緣起事 釋斷善根義 釋斷善根佛性不斷義
釋佛性如虛空非三世攝 釋闡提身口業皆非善義 釋所以聽善星出家意
迦葉菩薩品第二十四
[0571c13] 案。僧亮曰。夫為行同有違不違。前師子吼 品。辨不違。此品論違也。何者。前品所說。 雖有佛性。要修善以成之。此品所說。雖有
佛性。而斷善者塞之。故知俱論性。而有違 不違之異也。法瑤曰。前品廣說佛性不一。 或因或果。非因非果。或因或緣。或善非善。
或言心是。或言心非。或言離陰。或不如是。 眾說雖非一途。而佛性一也。是則不可偏執 一法為是。而餘法非也。迦葉今引四十九年。
不定之說。偏執者。皆失佛意。謂執往既失。 執今豈得耶。若有偏執上所說者。皆不得佛 意也。經有明文。下至煩惱諸結眾生。五陰
善法。皆是佛性。又說性非內非外。亦內亦 外。非有非無。亦有亦無。又就闡提。或善根 人。四句互明佛性。復引恒河七人。不離佛性
水。又言如是七人。若善不善。若方便道。若解 脫道。若因若果。悉是佛性。經文如此。豈可以 一法偏執乎。若不尋結始末所論。佛性各舉
一邊。以為決定。但以果為佛性者。恐失其知 旨矣。前品明生死河中有七人。明不但佛性 力故。自得菩提。不修道耶。今明涅槃河中。有
七種人。闡提人。聞涅槃經。然後誹謗不信。斷 善根耳。然涅槃聲先冥以遠益。謂入涅槃河 中。況餘六人耶。今明七人雖異。而皆不離佛
性水中。雖復兩品同明。而所論碩異也。僧宗 曰。上第三十四問安樂性。向師子吼發斯 論。而所顯之旨。猶有未了。今還成本問也。前
明闡提雖斷善根。猶有佛性。今因善星。廣釋 闡提斷善之方。及還生之由。明所斷者。是起 作之善故。則正因之義存也。釋還生之由。所
以緣因之理足也。亦以因果相望。則中道詳 矣。二聖相成。俱顯妙旨。但辨理周悉。未必文 廣也。大分品有六。第一明斷善根。第二辨還
生。第三明中道。第四顯修道。第五勸。第六歎 佛也。寶亮曰。師子吼迦葉。但論佛性。其大旨 為異者。師子吼就次第從理為談。迦葉就違
背邊為論也。師子吼所說。直論從因至果。附 理信心。不言先斷善根。後更生之義也。迦葉 所說。亦言從因次修。然其行未立。還斷信心。
成一闡提。後厭情還發。能生於善。更進趣取 佛。正以此為異。是則師子吼。雖明斷善。未辨 還生。今迦葉所論。明斷善之後。更生之義也。
大分為九門。第一明斷善根相。第二釋所以 斷善。良由眾生根性不定也。第三辨諍論。由 根性異。故感教各別。致令互執。乖於中道也。
第四廣明執著。起邪見之過。正以根性不定。 不體佛教。各隨所執。誹謗失旨也。第五明後 從悉自拔得還生善根也。第六明同得常果。
第七釋異生死以三漏為因。故感報無常。佛 果以真解為資。遣漏盡而體常。第八歎經。第 九歎佛也。道慧私記曰。師子吼所問。雙樹間
事。迦葉所問。從得道已來事。科簡始末以 為異也。又此品就人明性。前品就法明性也。 智秀曰。大分此品為六段。第一明斷善根。而
佛性不斷。第二明還生善根。第三明非內外 非有無中道。第四明不諍。第五明梵行。第六 歎佛也。
[0572b12] 迦葉菩薩白佛言世尊 (至) 為大醫師作大藥王。
[0572b13] 案。僧亮曰。此下第一明斷善根人。斷善根 相也。將欲設難。無敘師子吼所釋。善星比 丘。是不可治人也。僧宗曰。就明斷善根中。自
有六翻。第一明如來慈非不平等。正以善星 不受。非如來失。第二廣列過失之事也。第三 明斷三世善也。第四明如來具知根力。能知
轉下。作中等也。第五廣明諍論。釋由物情不 達教下之旨。致生深罪也。第六明所以斷善 根。廣起邪見也。智秀曰。第一段中六別。第一
論斷善根。第二明根不定。第三明諍論。第四 明執著。第五明邪見也。
[0572b24] 善星比丘是佛菩薩時子。
[0572b24] 案。僧亮曰。此下 舉三事證非不可治也。令先明有深重。故云 何不救也。寶亮曰。此下第一難。何不先為善 星說法也。
[0572b28] 出家之後受持讀誦分別解說十二部經。
[0572b29] 案。僧亮曰。次明其有信非都無也。
[0572c01] 壞欲界結獲得四禪。
[0572c01] 案。僧亮曰。次明善星 不無念等善根也。
[0572c03] 云何如來記說善星 (至) 地獄劫住不可治人。
[0572c04] 案。僧亮曰。略結難也。
[0572c05] 如來何故不先為其演說正法後為菩薩。
[0572c06] 案。僧亮曰。治病在於始起可治之時。不先治 之。要有漏時。非等慈也。
[0572c08] 如來世尊若不能救 (至) 有大慈愍有大方便。
[0572c09] 案。僧亮曰。若可治而不治。是無慈也。寶亮 曰。第二責無慈悲。第三喻無方便也。
[0572c11] 佛言善男子譬如父母 (至) 當先教誰知世間事。
[0572c12] 案。僧亮曰。先答父慈等也。雖復教有先後。 而不違慈義。以譬佛慈等無偏也。寶亮曰。此 下先答第二難也。我久知其當斷善根。故於
爾許年中。接引說法。為後世作益也。
[0572c16] 迦葉菩薩白佛言世尊 (至) 為慈念故次復教之。
[0572c17] 案。僧亮曰。人以知見為樂。父慈雖等。然有 能速成者。應先教也。
[0572c19] 善男子如來亦爾 (至) 為生後世諸善種子。
[0572c19] 案。 僧亮曰。合譬之意。意在不偏必有利益。廣弘 一燈之化者。應先教也。
[0572c22] 善男子如三種田 (至) 第三喻一闡提。
[0572c22] 案。僧亮 曰。義如上釋。
[0572c24] 善男子如大師子殺香象時 (至) 演說法時功用 無二。
[0572c25] 案。僧亮曰。終用一方便力耳。上明雖 復先後。而慈用實等。今明三時方便。常盡其 力也。寶亮曰。答第三難也。明佛非無大方便。
但於善星。方便不顯耳。如彼師子。於二狩之 間。雖等其力。菟則不設也。
[0573a01] 善男子我於一時住王舍城 (至) 而彼都無信受 之心。
[0573a02] 案。僧亮曰。凡舉三事。此第一緣起也。 薄拘羅是惡鬼之名。夫化之所被。以信為本。 而闡提斷信。釋所以不受化也。僧宗曰。此下
第二廣說斷善之過也。寶亮曰。此下正明善 星斷善根之相。兼證釋向第二第三答也。佛 雖有大慈方便。而善星淨信。意難出故。無所 益也。
[0573a09] 善男子我於一時在迦尸國 (至) 而彼絕無信受 之心。
[0573a10] 案。僧亮曰。第二緣起。寶亮曰。既以不 信為心。亦遮人為信故。心死虫置佛跡上。使 耳目之徒生異想也。
[0573a13] 善男子我於一時與善星 (至) 而彼絕無信受之 心。
[0573a14] 案。僧亮曰。第三緣起也。雖復同列不信。 而此一事。偏論反舌。罔沒尊聖。彌見其心矣。 所以二問苦得者。欲知即事。與佛語相應已
不也。而苦得既已。身驗所以反根。善星因而 誡之也。寶亮曰。聖化無方。應物非一。彼既 心懷妬。云何可救也。
[0573a20] 善男子善星比丘雖復讀誦 (至) 而我真實謂無 因果。
[0573a21] 案。僧亮曰。此明無慧也。若善由解生。 則不可斷。不從解生。遇耶則斷。昔雖誦讀。不 由解生。亦不可救。答第二難也。善知相法者。
知有二種現知相知也。言佛非現知非一切 知也。僧宗曰。雖受十二部經。不解旨故。所以 退謗。乃至斷善根。況不受持。云何救耶。
[0573a27] 善男子汝若不信 (至) 生身陷入墮阿鼻地獄。
[0573a28] 案。僧亮曰。虛言無効。不如驗實也。陷地獄 者。慈不積無以滅身。罪熟報至。所以陷也。
[0573b01] 善男子善星比丘雖入佛法 (至) 羅剎大鬼之所 殺害。
[0573b02] 案。僧亮曰。佛說三乘因果。而善星竟 不獲一。以無信故。所以無所得也。放逸故。惡 知識故者。放逸即內患。惡友即外緣。備此二
惡。終斷善根。雖入大海。無獲者無信慧之人。 雖入法海。亦無所獲。自戮而死者。譬放逸。惡 鬼所殺者。譬惡友也。僧宗曰。記彼必入地獄。
一往如似不慈而是大慈也。何以爾耶。若不 記者。則長人耶信也。
[0573b10] 善男子是故如來以憐愍故 (至) 以惡邪故不捨 惡見。
[0573b11] 案。僧亮曰。答第三難也。雖以憐愍為 說。以其放逸。終不可改也。
[0573b13] 善男子我從昔來見是善星 (至) 斯下之人地獄 劫住。
[0573b14] 案。僧亮曰。答第四難也。若內有微善。 可方便外授者。斯人可度也。若內無微善。雖 外方便。亦無如之何也。寶亮曰。答第一難也。
善星若有微豪善者。豈容記其是地獄劫住 不可治人耶。由是其一闡提故耳。
[0573b19] 善男子譬如有人沒 圊 廁中 (至) 是故不得拔其 地獄。
[0573b20] 案。僧亮曰。手撓之譬大方便。頭髮譬 微善也。寶亮曰。雖有未來之善。而現在重惡。 無以資發。故二世皆伏斷也。
[0573b23] 迦葉菩薩言世尊如來何故記彼當墮阿鼻地 獄。
[0573b24] 案。僧亮曰。善星見佛生瞋。即入地獄。佛 住似如不慈。欲請以釋故。致此問也。
[0573b26] 善男子善星比丘多有眷屬 (至) 乃至無有毛髮 許。
[0573b27] 案。僧亮曰。答意若不往不記者。外則長 人眾惡。內則久受重罪。是以先記必入地獄。 及今往彼。果陷無間。豈是無慈。乃所以滅其
惡因也。真實無二者。以人聞佛言故。不信善 星之語。則不增外惡。令其受罪少也。
[0573c03] 善男子我久知是善星比丘 (至) 是名如來第五 解力。
[0573c04] 案。僧亮曰。不出外故。不生人罪也。第 五解力者。謂十力中性力也。
[0573c06] 世尊一闡提輩以何因緣無有善法。
[0573c06] 案。僧 亮曰。上說現在。無有信慧。名斷善根。未明五 根。及未來善。故發問也。僧宗曰。此下第三明
斷二世善也。智秀曰。此下第二段。顯斷善根 義也。六翻明義。此第一求斷善根之相。
[0573c11] 善男子一闡提輩斷善根故 (至) 殺一闡提無有 殺罪。
[0573c12] 案。僧亮曰。殺生以害故罪。闡提無善。 但得惡心之罪。無殺罪也。
[0573c14] 世尊一闡提者終無善法是故名為一闡提耶。
[0573c15] 案。僧亮曰。將欲諮問。未來善義。故先明此 定。謂闡提善根。終意不起耶。智秀曰。第二 翻。舉終竟以定佛也。
[0573c18] 佛言如是如是。
[0573c18] 案。僧亮曰。終竟之義。乃有 近遠。一生乃至一劫欲開其論端。故且答如 是也。
[0573c21] 世尊一切眾生有三種善 (至) 斷諸善法名一闡 提耶。
[0573c22] 案。僧亮曰。舉三世為義。取未來應生。 即今未生。所以不可斷也。終竟之旨。未即可 見。智秀曰。第三翻。責未來之法。未起則不可
斷。不應以斷善。故成闡提。
[0573c26] 善男子斷有二種 (至) 是故我言斷諸善根。
[0573c26] 案。 僧亮曰。滅而不續。名之斷也。性斷障斷者。心 有三種。善不善無記。若如常人。起不善無記
心時。雖無善心。直是心不並緣。故善心不續。 是謂性斷。以其現在無耶見故。不名障斷。闡 提現有重耶見障。使未來之不生於現在。是
名具二斷也。法瑤曰。益前有無之問也。以現 在無故。得言斷善根。未來有故。得言悉有佛 性也。
[0574a06] 善男子譬如有人沒 圊 廁中 (至) 是故名為不可 救濟。
[0574a07] 案。僧亮曰。譬意為顯障斷非究竟斷 也。未來之善。雖有起力。交為現在邪見所障。 不得起故。不能濟苦也。
[0574a10] 以佛性因緣則可得救 (至) 一闡提輩亦復如是。
[0574a11] 案。僧亮曰。謂正因性也。斷緣因善根。非斷 正因也。由正因力故。久善還生。非三世者。釋 不斷義也。正因是相續常。常故無去來也。如
敗子者。既以不善無記為正因。二法力弱。現 在世中。必不生善。以敗子為譬也。
[0574a16] 世尊一闡提輩不斷佛性 (至) 云何說言斷一切 善。
[0574a17] 案。僧亮曰。乘上正因不斷之辭。以為問 也。正因之力。必感佛果。果善因善。二俱不 斷。故知非闡提也智秀曰。第四翻承上不斷
性之旨。仍以為難也。佛性是善。闡提不能斷。 云何成闡提也。
[0574a22] 善男子若諸眾生現在世中 (至) 則不得名一闡 提也。
[0574a23] 案。僧亮曰。佛性是善。若現有佛性。則 非闡提。明正因是種子性義。不以為緣因性 也。
[0574a26] 如世間中眾生我性 (至) 當見故故言眾生悉有 佛性。
[0574a27] 案。僧亮曰。以世我為譬。以證現無之 義也。以當見故者。上言眾生現在。無有常名。 悉有苦故。以當見為有。非現有也。
[0574b01] 以是義故十住菩薩具足莊嚴乃得少見。
[0574b02] 案。僧亮曰。上云當見為有。此說見之時也。以 少見名因。全見名果。因名為得。果是所得。今 以得為佛性者。因中說果也。
[0574b05] 迦葉菩薩言世尊佛性者常 (至) 如其生者非是 善乎。
[0574b06] 案。僧亮曰。上云佛性是常。無有三世。 又云。佛性未來當見。此前後相食。則常義 未顯。故以空微之也。智秀曰。第五翻。有兩
句難。第一責性非三世。不應復云未來。第二 責既有慈愛。豈容非善也。
[0574b11] 佛言善哉善哉善男子 (至) 非過去非未來非現 在。
[0574b12] 案。僧亮曰。述成上義無三世也。
[0574b13] 一切眾生有三種身 (至) 未來身淨故說佛性。
[0574b14] 案。僧亮曰。謂所說佛性。因中說果耳。非前後 二言。相食之過也。
[0574b16] 世尊如佛所說義如是者 (至) 一切眾生悉有佛 性。
[0574b17] 案。僧亮曰。難言。若佛性是常。常則無生 無滅。非有為相。何故說言眾生悉有也。智 秀曰。第六翻有兩關難。初若非三世者。現在
眾生。不應有也。後云若眾生有者。應與眾生 同體也。
[0574b22] 善男子眾生佛性雖現在無不可言無。
[0574b22] 案。 僧亮曰。雖無現相。而終得為用。以終得用故。 於眾生為有也。
[0574b25] 如虛空性雖無現在不得言無。
[0574b25] 案。僧亮曰。 空無現相。而得言眾生有現在用。佛性亦爾。 雖非現有。而現在眾生。亦得有用也。
[0574b28] 一切眾生雖復無常而是佛性常住無變。
[0574b29] 案。僧亮曰。將欲廣辨。以定譬性。故重舉二門 也。
[0574c02] 是故我於此經中說 (至) 猶如虛空非內非外。
[0574c03] 案。僧亮曰。以言無內無外者。明是常也。
[0574c04] 如其是虛空有內外者 (至) 眾生佛性亦復如是。
[0574c05] 案。僧亮曰。若有內外。則非一也。若有分 數。則非常也。內無外。外無中。中無內。豈曰 遍耶。
[0574c08] 如汝所言一闡提輩 (至) 一闡提業亦復如是。
[0574c09] 案。僧亮曰。心為善惡之主。而為邪見所壞。雖 有慈念之至。終不成善。義現譬中。
[0574c11] 善男子如來具足知諸根力 (至) 說一切法無有 定相。
[0574c12] 案。僧亮曰。此下第二分也。說根性不 可定可進可退也。說退以誡之。說進以勸之。 謂勸誡分也。僧宗曰。此下第四明如來知根
力故。能轉下作中。以根不定故。可進可退。如 來終不捨置也。
[0574c17] 迦葉菩薩白佛言世尊 (至) 以何因緣聽其出家。
[0574c18] 案。僧亮曰。上說知根。未說知根之利也。而 聽善星出家。不得佛法之利。以迹而觀。似不 知人利。故發問也。
[0574c21] 佛言善男子我於往昔 (至) 我為如來具足十力。
[0574c22] 案。僧亮曰。說知根之利也。寶亮曰。佛知善 星。當斷善根。故將其出家。令生微善。開後世 之資。且若不出家。則橫長物惡。為此因緣所
以携其入道也。然經家已顯調達是迹。竟未 發善星之權。以此而言。經文不應止有此也。 撿理求義。例應非實。蓋未盡也。
[0574c28] 善男子佛觀眾生具足善法 (至) 能斷善根具不 善根。
[0574c29] 案。僧亮曰。說退因也。退因有四。一不 親善友。二雖近不聽正法。三雖聽法。不思惟 義。四雖思義。不如說行。
[0575a03] 善男子如來復知是人現世 (至) 爾時則能還生 善根。
[0575a04] 案。僧亮曰。說進因也。進因亦四。略舉 近善友。聽正法二因。
[0575a06] 善男子譬如有泉去村不遠 (至) 名為具足諸 知根力。
[0575a07] 案。僧亮曰。明退是暫爾耳。而生善。 是必定也。泉譬佛果。村譬三界。水譬常樂。渴 譬八苦。智人譬佛。無異路譬八苦可厭。常樂
可欣。八道定也。
[0575a11] 爾時世尊取地少土 (至) 不比十方所有土也。
[0575a12] 案。僧亮曰。明退者。雖復不久。而退者甚多 也。進雖必定。而進者少也。
[0575a14] 善男子有人捨身還得人身 (至) 能入涅槃如 [打-丁+瓜] 上土。
[0575a15] 案。僧亮曰。進者從明入明也。
[0575a16] 捨人身已得三惡身 (至) 如十方界所有地土。
[0575a17] 案。僧亮曰。明退者從明入冥。從冥入冥也。
[0575a18] 善男子護持禁戒精勤不懈 (至) 如十方界所有 地土。
[0575a19] 案。僧亮曰。上總說一切眾生。此別舉 出家人。及信涅槃經為異耳。
[0575a21] 善男子如來善知眾生如是 (至) 是故稱佛具知 根力。
[0575a22] 案。僧亮曰。結上旨也。
大般涅槃經集解卷第六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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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文資訊】大正藏第 37 冊 No. 1763 大般涅槃經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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